【瞳耀】离思番外一（东京梦华录）第五章（二）
展耀今早就在展昭主动邀请下，成功催眠了展昭，不过时间很短，没等展耀给他解除，他自己就清醒过来。至于催眠之后做了什么，那只有天知地知……白玉堂知，因为催眠之后的展昭，立刻就找白玉堂去了。
“展耀，你要不问问白大侠？”白羽瞳还挺好奇的。
“你自己问。”
白羽瞳望天：“我也想问啊，不过我打不过他！”
“那我不是更打不过？”
“不一样啊！你看，你早上救那只小猫，给他弄一身水，他都没生气！”恐怕除了展昭本人，白玉堂对展耀的容忍度就是最高的了。
那大概是看在展昭的面儿上。
展耀知道，白玉堂和他自己算不上“投缘”，这个世上，白玉堂恐怕只和展昭算得上特别投缘。
“对了，南侠。”展耀拿着几个手工挂件，边欣赏边又和展昭凑到一起，“我很好奇，轻功到底是个什么原理。”
“所谓轻功，就是借助内力……”展昭擅长言语，很快地组织言语，解释了一遍。
展耀听了半天，总而言之就是一种可以跳很高，跑很远，还可以踏雪无痕的功夫，但是细节……一个字也听不懂。他伸手挠了挠展昭的肩膀，这是白玉堂经常做的动作，他看多了就不小心记下了：“那，要不你真教我点什么功夫？回去我也免得再被……”劫持……
身为一个警察，一个案子里两回被人掐住脖子当人质，好丢人的！
展昭还是和昨晚一样，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三遍，摇头：“这可比登天难多了。”
展耀磨牙。
“呲什么牙啊你？我也会！”展昭道，“我就问你，你能鸡鸣即起，每日练上两个时辰，顶风冒雪而不间断？开封府里几个小厮，都是六七岁而已，每天要蹲半个时辰马步，还要蹲跳、挑水奔跑，你做得到吗？”
展耀抽了口气，白玉堂却望天，这猫说的是常理，但展昭本人习武，恐怕并没有那么辛苦，毕竟天赋异禀啊。
展昭又补了一刀：“就算你做得到，现在也已经晚了。都二十多了，关节硬邦邦的，练也练不好的！”
展耀本来已经决定不吃了，闻言一口咬下个豆腐丸子，用力嚼起来，他这是被鄙视了？
“算了算了。”白羽瞳没收了他手里的零嘴，拉着他往酒楼走，“南侠的功夫那么高，我大概都要被他鄙视，你这也不亏，至少他还被你催眠了不是么？”
也对，虽然顶多两分钟不到，展昭就自己解除了。
展昭拍了拍白羽瞳的肩膀：“不过你根基不错，学轻功是晚了点，外家功夫挺好。只要头脑别太笨，对付个把二流高手还有些胜算。”
“……”展耀消化了下这句话，“那么，南侠算是哪个水准的高手？”
展昭好笑，这要怎么自评？说高了显得浮夸，说低了又不大愿意。
前头的小四子举起手：“九九说不算世外高人级别，猫猫和白白都是顶级的！”
“顶级之后就是二流的？”展耀点头，看来展昭的确是挺有资格鄙视别人的。
小四子摇头：“还有一流高手呢，一二三的一！”
不就跟特等奖和一等奖差不多？
“那，武林高手有几个等级？”展耀一不小心想起了游戏里的江湖。
“九个！后面还有中等高手九个等级，末等的也有九个，还有很多很多不入流的。”
展耀倒吸口气，看看白羽瞳，展昭哪里鄙视他了？夸上天了好么？
古代的“夜晚”来得较早，因为没有点灯，大多天一黑就离睡觉不远了。不像展耀和白羽瞳，凌晨了还精神奕奕地出门看雪。不过元宵不愧为古代的大狂欢节日，天越黑，人越多，等到满街亮起彩灯时，御街及其附近更是摩肩接踵，下脚的地儿都没有。
“多谢白大侠了。”对密集人流有一定抗拒的展耀捏了把汗，对着白玉堂抱拳笑道。白玉堂生而富贵，不惜银两，早早定下了御街边上一处位置最佳的酒楼，往下望能看见皇帝前往五岳观的车马队伍，等皇帝登楼同庆时，往远些也能看得见。
最妙的是不用挤人群，还不用向皇帝三跪九叩。
只是到了酒楼里，才发现白玉堂订的是临窗一个极小的雅间，看样子就没打算约别人同来，怕是只留了展昭的座儿。好的是白五爷有银子，还是这家酒楼的“大户”，加上隔壁有个雅间的客人碰巧改了日期来，店家临时答应换了，也是临窗的。
伙计奉上几味冷碟，先给众人解闷。
又有茶博士上了茶果。
“先在这里吃点，也别吃太饱了，等皇上回了宫，楼下还有汤圆、水煎包子、桶子鸡，别看那些街边的店面小，做起这些来，可比酒楼里地道得多。还有这花生糕和酱驴肉，也是李婶家里做得最可口。”展昭拿了块花生糕给展耀。
展耀揉了揉额角，他现在是有食欲但没多少食量了，本来么，他食量其实也只是正常水平，偶尔的才会爆发一下。他不过就是特别爱吃美味，爱吃各种小零食，给人印象就是嘴巴停不下来。
大侠不愧是大侠，在食量方面也是常人所不能及的，展耀在心里写了一个“服”字。
宋仁宗赵祯的队伍从楼下经过时，小四子指着队伍中的一个人影直嚷“九九”，白羽瞳和展耀也不知他说的是谁，一起努力探头去看皇帝，展昭和白玉堂一人拉住一个的衣摆，免得他俩摔死在皇帝的御车上：“你俩干嘛这么激动？”
展耀回头，觉得这俩大侠才不正常：“那可是皇帝啊！好奇懂吗？”而且，想起宋仁宗叫做赵祯，他还突然想起有个魔术师也叫这个名字，还是世界闻名的魔术师。
“懂倒是懂……”展昭笑道，“可是你那破眼神儿能看清吗？再说皇上坐在车里，你是有穿墙之术？”
白玉堂就见展耀又磨起了牙，和白羽瞳对视一眼，又来了，这两只猫从昨天一直在互……逗，这么久了也没见他们觉得腻。
展昭又接着道：“你要真好奇，我带你进宫去见识见识？”
“有这么容易？”
展昭笑了，冲他晃了晃自己的腰牌。
展耀想了想，摇头：“算了，也没有那么好奇。”见到皇帝可得下跪行礼的，他从出生到现在可从来没跪过谁。他又不想被皇帝给斩了，再说了……
“其实皇帝也就两个眼睛一个鼻子，还没这猫好看。”白玉堂低声道。
“咳咳！”展昭呛得直咳，偷偷拍走白玉堂横在自己腰上的手。他一直在逗展耀，其实心里不知多后悔，早知道就不让展耀催眠他了，也不知他跑到白玉堂那儿，到底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，只知道一醒过神，白耗子就跟他说什么要他负责的话，还总是拉着他的手，或是像这样把手放他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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